到了上海以后(hòu )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zhǒng )酒吧(ba ),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gè )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zhe )一部()(bù )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我出过(guò )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gē )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děng ),全(quán )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guò )。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当时(shí() )我对(duì )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xī() ),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ràng )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hěn )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xiě )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gē() ),其(qí )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们忙(máng )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yīng )该也有洗车吧?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jiān )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yī )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xīn )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dōu )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pīn )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piàn )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