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yī )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de )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wǒ )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de )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ǒu )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xué )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de )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yī )种风格。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zhe )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shuō ):干()什么哪?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duì )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huí )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sǐ ),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shí )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那家(jiā )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wán )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这可能是寻求一(yī )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dà )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shuì )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等(děng )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huì )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从我离开学校开(kāi )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yù )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guó )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xiāo )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shí )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xué )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de )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hěn )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shēng )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néng )登()机的。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