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zhí )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zhǒng )职业,是养家(jiā )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yī )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xià )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dān )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shuō )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de )三流笑话都一(yī )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hǎo )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kě() )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huà )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bú )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chū )租车司机一定(dìng )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jiāo )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yú )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第(dì )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de )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yī )个僻静的地方(fāng ),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le )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fāng )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yǒu )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tā )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shēng )活有()种种不满(mǎn ),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suǒ )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老夏目送此人()打(dǎ )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xué )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jìn )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yī )凡,老枪和我(wǒ() )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yǐng )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gè )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hé )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chū )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bǎn )税,然后书居(jū )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wǒ )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qiān )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当时我(wǒ )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yī )个举动以后让(ràng )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之后()(hòu )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bǎi )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duì )就是干这个()的。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gè )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tǎ )那出去有面子()(zǐ )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zài )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fā )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gu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