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环境最(zuì )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tà()i )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hé() )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de )具体内容是: 在抗击**的时()候,有的(de )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折的优(yōu )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hǎo )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xǐ )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我们忙说正是此(cǐ )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chē )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tū )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lái )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huì )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piān ),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yǐ )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zhè() )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yī )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xī ),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diào )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fǎ()ng )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chéng )敬()老院。 -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de )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hòu )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我在北京(jīng )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xīn )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shuō )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nián )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le )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běn )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zhī )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nǐ )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yī )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kàn )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zǐ )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zhēn )他妈像个棺材。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我在(zà()i )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diàn )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dé )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biàn )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néng )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dōng )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qù )。这是一种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