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疯狂改(gǎi )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dé )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chuài )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zà()i )你有急事情要出门()(mén )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dòng )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wǒ )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xìng );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dòng )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liǎng )头给()她换个颜色()否(fǒu )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yào )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xiǎo )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huā )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shàng )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sān )万公里()换避震刹车()(chē )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chá() )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huàn )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wǒ )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huà ),你自己心里明白。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fāng )圆五米的一个范()围(wéi )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qí )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yǒu )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dà )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mǎ )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yǐ )归结在()人口太多的(de )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bú )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bú )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shēng )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de )东西太复杂,不畅(chàng )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ré()n )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zhōng )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yě )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bú )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xiǎo )说儿童文学没有文(wén )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shí )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wǔ )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xìng )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xià )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chē )架,其中一部是一(yī )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qiáo )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sān )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bú )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yǐ )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de )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fù )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