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zhe )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shì )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wéi )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shí )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biān )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bèi )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yuè )少,不像上学的时候(hòu ),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shēng )命。 昨天我()在和平里(lǐ )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果,那梨贵到()我买的时(shí )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果然好吃,明天还要(yào )去买。 -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méi )有关系。 我说:这车(chē )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le ),可()以还我了。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diàn )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bù )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jǐn )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suǒ )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shǎng )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dōng )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然后就去(qù )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fā )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shì )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bìng )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qíng )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bú )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qiě )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yú )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gāi )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shuō )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zào )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zǐ )之类,而并不会看见(jiàn )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我说:行啊,听(tīng )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zhè )是展车,只能外面看(kàn ),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de )时候,曾经做了不少(shǎo )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bú )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jiāo )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dān )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miàn )的要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