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北京的(de )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guān ),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shí )太少,来一次首都()(dōu )开一次车,回去保证(zhèng )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dōu )指出,虽()然路有很(hěn )多都是坏的,但是不(bú )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hǎ()o )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qián )卖也能够我一个月()(yuè )伙食费,于是万般后(hòu )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luàn )窜,我冒()死拦下那(nà )车以后说:你把车给(gěi )我。 如果在内地,这(zhè )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de )驱动方式和油门深(shē()n )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liàng )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dào )沟里()去?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yàng )的东西太复杂,不畅(chà()ng )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de )作家专家学者希望(wà()ng )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rén )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shēng )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wén )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wǒ )觉得人有的时候说(shuō )话很没()有意思。 天亮(liàng )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dà()o ),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jì )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de )流逝。直到家人找(zhǎo )到我的F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