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běi )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yí ),此时觉得北京()什么(me )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běi )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de )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zhōng )要关门,幸好北京的()(de )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kàn )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me )都好,至少不会一个(gè )饺子比馒()头还大。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me )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fú() )的职业了。 -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gǎn )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páo )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zhè )不()关我事。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zhī )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chē )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pià()o )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de )长途客车,早上到了(le )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chē ),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nán )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shàng )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shàng )海的票子,在高速公(gōng )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chē )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chē )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háng )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wǎn )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zhè )大踢球,晚上在宾馆(guǎn )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wéi )止。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wéi )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第二笔生意是一(yī )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kě )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chéng )什么样子。 在以前我(wǒ )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tán )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bú )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tǐ ),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jǐ() )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gǎng )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wéi )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de )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fǎ )问出的问题。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xué )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wèi )必要()在学校里学,而(ér )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ān )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yī )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rén )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