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yī )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měi )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zài )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guǒ )没有音讯,而我所有(yǒu )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hòu ),他们请了两个,听(tī()ng )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zhè )个问()题在××学上叫(jiào )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běn )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gè )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jiē )目请了很多权威,这(zhè() )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bú )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qíng )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shuǐ )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wǒ )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fēng )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chū )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huí )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pá )山(),然后可以乘机揩(kāi )油。尤其()是那些和女(nǚ )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huǒ ),一到早上居然可以(yǐ )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shān )上跳下去,此时那帮()(bāng )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méi )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chéng )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zài )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jiān ),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xiàng )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dìng )会吓一跳,而我身边(biān )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dì ),那家伙四()下打量一(yī )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tā )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lù )出禽兽面目。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