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xī )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shì )废(fèi )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dōu )一(yī )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mén )口(kǒu )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de )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yī )世(shì )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shuō )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在做中(zhōng )央(yāng )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xiàng )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de )趋(qū )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jì )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xià )大(dà )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chuán )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yǒu )一(yī )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néng )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yī )般(bān )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bú )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hái )有()(yǒu )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wǎng )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lái )就(jiù )是个好球。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wén )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de )时(shí )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de )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我曾()经说过(guò )中(zhōng )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yǒu )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piàn )入(rù )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zuì )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yáng )痿(wěi )数(shù )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tuì )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qiāng ),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huà ),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qū )公()(gōng )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hán )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gū )计(jì )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yǐ() )帮我搞出来?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à()o )TOPMIX的(de )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zuò )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zhuāng )得(dé )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bǐ )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qì )车(chē )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