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shì )最近()(jìn )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tā )之类(lèi )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gē )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gè )研究(jiū )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yáng )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mǒu )人的(de )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jīng )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wù )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jī )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xué )院人(rén )目光都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xiàn )缺了(le )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yī )旦发(fā )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wéi )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kàn )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tí )。 我(wǒ )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ba )。 其(qí )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ràng )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jì()ng )头踹(chuài )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chū )众的(de )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shuō )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lù )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de )长达()(dá )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zuì )后在(zài )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rán )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dào )了天()(tiān )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zǐ() ),被(bèi )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zhǎng )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huó )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kàn )见我(wǒ )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hǎi )飞了(le )。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hǎi )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gòng )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zhōu )的火(huǒ )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shàng )去武(wǔ )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dà )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同时间看见()一个广()告,什么牌子不记得了,具体就知道一个人()飞奔(bēn )入水中,广告语是生活充满激情。 生活中有过多(duō )的沉(chén )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jí )驰在(zài )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几个月(yuè )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yǐng )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xì ),人(rén )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qiā()ng )也不(bú() )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wǒ )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míng )售书(shū )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