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shuō ):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zhè )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当年始(shǐ )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ràng )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qì )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xīn ),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le )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rì )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kě )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làn ),可能(néng )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shí )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tiān )高温。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huì )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我上海住的地方(fāng )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dà )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tiáo )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men )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我们停车以后(hòu )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xiàn )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fēi )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不幸的是(shì ),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lǔ )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