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mù() )标,就是要()(yào )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de )带(dài )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lǎo )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wàn )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yī() )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duàn ),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chē() )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yī )个愤青。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gè )外地的读者(zhě ),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shì() )生(shēng )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yī )变(biàn )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cì )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lǜ() )到我的兴趣(qù )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dào )北()(běi )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xià ),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lái )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jīng )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hēi )、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hòu ),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qǐ )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zhōng )饭,下午两(liǎng )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那(nà )人(rén )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lù )。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le ),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qiú )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jiū )缠(chán )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而(é()r )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duì )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dì )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guò )来(lái )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le ),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yī )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yī )坐(zuò )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tā )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de )。